《邯鄲人·物》第48期:一壇酒 三千里路 |
他是一個70后“老男孩兒”,時而開懷大笑,時而嚴肅認真。他有一雙睿智的雙眼,善于用不同的角度觀察生活。在這個信息大爆炸的互聯(lián)網(wǎng)時代,他是一個“大隱隱于朝”的智者。
(摘自2010年10月17日窮禪者的空間)一壇子酒,兩個人的約定,三千里的跋涉;十年前的一句玩笑,一輩子的祝福,促成了我,伊克昭盟 鄂爾多斯的行程。“朋友,別再迎合那些其實根本無心欣賞你表演的看客,看看他(她),別讓真正在意你的人失望,才是人生智慧?!?/p>
(火車上,北京一位封筆很多年的詩人朋友——張小林幫我拍的照片,當時他很興奮) 十幾年前,朋友問我:我結(jié)婚時你還能去嗎? 我說:交上蒙古的朋友一直是我所慶幸的,但你的婚禮要在內(nèi)蒙舉行,我才去。 朋友:別騙我啊。 我:到時,我還要帶一壇酒過去.....十年后,朋友婚期到了,大家都沒有了年少的清閑,一個比一個忙,時間仿佛都不再屬于自己,而且對方的理解,比你的推脫還容易來,因為都理解。只是我,很想讓他高興,我想讓他知道,其實這個世界上,不但人很多,而且有很多種,友情也有好多種。所以盡管不能確定,我仍舊絲毫不敢怠慢,默默準備著只要有一點可能,我都會全力以赴地爭取趕過去提前好多天,我下雨跑了二百里路,約了向?qū)У剿拇竺G的彭城,選了上面那個青花壇子。
日子一天天逼近,我有些激動與恐懼。終于成行了,一切那么完美。我有意選擇了坐火車去,沒坐飛機,盡管票價只差5塊錢。因為我感覺,過程越是漫長,感情越凝重,體味越深刻很多東西跟酒一樣需要醞釀.......蕭瑟的、漸冷的北方的風中,一個人,只身抱著一壇酒,除卻黑色的M65 在身上感覺有些厚重,沒有絲毫的多余物件,哪怕一個小包或洗漱包都沒有,我害怕任何多余的東西 ,怕瑣碎沖淡我壇子中的酒精度數(shù)。
一個人,抱著一壇酒,盡管路上輾轉(zhuǎn)、顛簸,但結(jié)果,那樣完美,“酒的故鄉(xiāng),歌的海洋”、炒米、奶茶、祝酒歌、悠揚奔騰的馬頭琴......祝福他們,站在一個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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